我以為世界上最催淚的話是『別哭』。
 
  
  『那我如果真的躲在棉被裡偷哭怎麼辦?』
  『還能怎麼辦?就哭吧。』
  『哈哈哈,我以為你會來救我。』
  『幹嘛說這個?你真的哭了喔?』
  『沒有啊,沒哭。我只是想問你而已。』
  『我又不會說什麼,你是期待聽到什麼嗎?』
  
  我當時期待你義無反顧的來救我。
 
  於是在兩場期末考以後我們失去了聯絡,回憶是紮入心海的針,撈不上岸也磨不平。
 
 
  「我好像 …… 沒有資格難過欸。」
  
  看著手機裡面另一個男人,我笑容那麼燦爛。
 
  那是真的吧?發自內心的愉快吧?相片中的空氣都是粉紅色的啊?
 
  「真是賤。」
 
  潮濕的眼角,我自顧自地笑了笑。
 
 
  我一直以為是遠遠的凝望,分離的模樣和我果然想像的不一樣。
 
  有時我恨恨地希望我們相遇在上一個世紀,也許那樣偶爾想像你最美好的樣子,想念就會是朝著我離去時的方向。
  
  科技太發達,你靠我太近。
 
  畫面場景不美麗,你總是在我眼前,在臉書,在LINE,在各種軟安穩舒適的生存著。
 
  「對不起。」我輕聲對手機裡面另一個男人說。
 
  暗了螢幕,我安置好手機。
 
  翻了身,入眠。
 
 
  別來救我了,你太廢,只能到我的夢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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